至今那永乐坊妓子是何模样,沈文瑶都未曾见过,但沈子濯这么些年却在今日跟她闹翻了,至亲之人也是至疏之人。 消息远比她知道的传播得更快,骁骑参领与永乐坊妓子的名声绑在一起,不过顷刻间汴京且有了说书之人。 几个衣着鲜亮的公子哥坐在一起喝茶打趣,终是围绕汴京这一话题:“诸位可听说了这沈家一事?” “这般热事,还有谁没听说过,也不知道那妓子是何等绝色。” 几人就这新鲜事儿说着,眼神更是亮了,说到要紧处还高谈阔论,总归这市井传言不至于落了罚。 这沈子濯敢做,还敢不让人说么? 眼瞧着快到了午时,茶楼厅中说书人至,会宾客大宴,于厅事之东北角,施八尺屏障,说书人坐屏障中,一桌、一椅、一扇、一抚尺。 众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