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······是我,是我。“覃典吏被刀影刺了眸子,心悸不已,撇开赵玉的手,两手软软的将歪了的幞头正了正,将脸伸到其中一个皂吏面前。 “覃典吏。” 那人见是他,朝另一人摆了摆手,两人皆收了刀,随后笑着用刀柄指了指上头的匾额,”您瞧清了,这是三堂,你住的二堂还得往前走呢!” ”知晓了,知晓了,好好当你们的差。” 覃典吏挥了挥袖子,拉着赵玉调了个个头往二门处走。 “等等!”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,身后的皂吏又追了上来,下巴指了指赵玉,“覃典史,这位我怎么瞧着面生,不像是衙内当差的兄弟,这大半夜了,将人带到衙里恐是不好吧?” “怎······怎得?前头我瞧着林大人带了唱曲的娘子离了席往二门去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