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歌微微点头,转身退回黑暗,不知去了何处。 “进入正题吧,我们之间,利益相同,应该可以合作。”周天认真地对白研良说。 “你是说,以整个业城所有人的性命来玩游戏的你们,想和我达成合作?”白研良情感淡薄,但此刻依旧觉得好笑。 “我认为这个行为并无问题,我们需要钥匙,需要打开最后的雾界大门,只有这种办法可以让你们意识到,我们是认真的。”周天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。 “你把人当成什么了?”白研良很难想象,自己这些时日以来在雾集中见证的那些奉献与牺牲,会和眼前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是同一个物种。 “人?”周天似乎在疑问,又像是在咀嚼这个词。 他反问到:“在你看来,人和其他生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