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背上，像似疲惫，又似忧伤。 他还记得那时的曦光。微光里，空气薄沁，似乎浮着一层透明的薄雾，从薄雾中望穿出去，天光迷蒙。他紧挽着她的手…… 那遥远以前，仿佛前生似的记忆。 喀地一声，包厢的门被打开，刮带起的气流带进一股风，有人无声地走进来。 男子仍然闭着眼，一动也不动。车窗外还是那样深不见底似的黑，间翳着一些微弱的光。 “明彦……”轻轻的呼唤。 连明彦怔动一下，好一会才睁开眼，慢慢地抬起，眼底盈着雾，看着眼前的人。 “沈……若水……”怎么会？她怎么会？她坐在他面前。 “你怎么……”怎么来的？怎么知道他—— “差点搭错了车子。在这里，不懂德语真有些不方便。”沈若水笑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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