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妆，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白天那么光鲜亮丽，却多了夜晚独有的温柔婉约。 今晚沈卓会来，通常他说9点，最晚不会超过九点半。 符雅已经习惯等他，在等待的过程中可以使自己慢慢沉静下来，换上一张他喜欢的面具再去面对他。 都市的夜晚是吵闹的，楼下车来车往，不是飞驰而过的轰鸣声就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刹车声。 起初符雅觉得很吵，但相比长久的孤独，这些噪音已经变成了生活不可缺少的人气。 她喜欢沉静在这种氛围里看书、码字，沈卓说她是个怪人，哪有人不喜欢安静的地方。 这时候符雅就会笑着去抱他，撒娇的向他索吻。 沈卓是宠她的，做了五年的地下情妇，她从不问他索要名分，就连他的真名、身份背景也一概没有问过。 一开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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