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轻颤,“又高潮了?” 他仰起脸,眼镜已经取下,清冷贵气的凤眼氤着模糊的水汽,仿佛浸没在清澈见底的河流中的浑圆墨玉,溪水流淌,墨玉便也熠熠生辉。 除此之外,他面上再看不出动情的迹象,说话时淡定得像在问杜莫忘今晚的作业写完没有。 杜莫忘些微的恼怒,她不用看都知晓自己现在肯定是一脸春情,凭什么白子渊就一副性冷淡的冰山脸,揉逼跟实验室做DNA模型似的,风轻云淡。 气恼下方才的一点悚然早忘了,杜莫忘两手抓住白子渊的肩膀,把人往沙发上使劲一摁,白子渊毫无防备,朝后倒进坐垫。他胳膊还环在杜莫忘腰上,紧紧圈着,带着她扑倒在他怀里。 杜莫忘趴在哥哥身上,胸贴着胸,腹部挨着腹部,身下的少年因常年案牍,肌肉不似别的男人发达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