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线,自由的飞向遥远天际。 最后,他去了南城。 去了自毕业就再没踏入过的母校。 母校的海棠开的正旺,犹如当年。 年轻的男男女女从身旁走过,朝气蓬勃,青春洋溢。 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如海啸一般冲涌而来。 宋初实浑身剧疼,撑不住的跪地。 故地海棠依旧,而他,已经行将就木。 “同学,哦,不,这位先生,你怎么了?”有善心的同学上前询问。 “没什么,谢谢。” 用最后的力气站起,他忍着炸裂的疼痛,出校门,打车,去了旁边的医院。 原来,一切的根源全都在这里。 他最大遗憾在这里! 昏沉中,所有的记忆都变得混沌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