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 清露晨流下,月华收起如练的皎白,熹微的清光照破薄云雾霭,仿佛将一身白衣的秦镜笼在浮光跃金的湖面上,而他浅茶色的瞳仁被照得比琉璃还要剔透几分,是掠水而过的白鹭羽翼溅起的晶亮水珠。 任谁见了都感叹的山茶朝露之美。 应该是当时将沈知寒的话听了进去,所以今日的秦镜意外地没有戴着面具。 虽然仍然可以看到浅淡的红印,但是增生外翻的皮肉都已经尽数消去了,不再骇人狰狞,反倒愈发教人感叹他身上那股白圭之玷的缺憾生出的破碎的美丽。 秦镜就那么乖巧规矩地站在门口,仪态端方,风姿翩然,引得过路之人频频侧目。 而他自始至终都只是将目光静静地落在前方,弯起的眉眼是水中的月牙,将眼前之人的身影倒映。 沈知寒换了身简单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