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僧可真淡定啊。”
王县令手拿抚扇,带着军师和衙役懒散的来到大牢中。
“王县令,贫僧是冤枉的。”
县令连连摆手:“高僧等等,你冤枉不冤枉,我说了是不算的,本官,作为一个清官,百姓的父母官,一向讲究实事求是,来人,带告状的。”
众衙役带一女郎过来,只见女郎哭哭滴滴:“大人,就是他,这个人面兽心的和尚,玷污了我啊。”
秋生气定神闲:“女施主,你这你这纯心污蔑贫僧,诽谤贫僧,我要告你诽谤,诽谤我啊。”
女郎不理会秋生,自顾自的说道:“当时,我奉县令的命令,前去询问高僧,斋饭吃什么。却不曾想,他人面兽心,见色起意,将我,摁倒在地上,当场就把我……”
县令捂住额头:“高僧,你看,我也无奈啊。”
秋生道:“贫僧是冤枉的。”
县令眉头一皱:“你这样,我很难办啊,出家人不打谜语,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可要如实回答。”
秋生道:“好。”
“当日,你是否与此女共处一室。”
秋生眉毛一皱:“是,但我不知。”
等我说完。
“你可否抱过她。”
“抱过,不过,并不是我本意。”
“孤男寡女,不穿衣服,抱在一起,不是行不净之事,是干嘛。”
秋生还要解释。
军师接过话茬:“高僧难道要说是这位美貌女子把你给……”
众衙役也是附和:“就是,就是,没想到,你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
秋生道:“我俩并未有任何关系发生,我无需向你们解释。”
县令出口:“至于怎么处置,此事是否公布于世,大师的清白,该如何,你和这位姑娘商谈罢了,这是,我对高僧,唯一能做的了,走。”
“县令。”
秋生望着门前的女郎,怒道:“施主,为何污蔑贫僧。”
女郎娇滴滴道:“怎么,大师,敢做不敢当。”
女郎姓林,本名林娇,本是一农家子女,因长相美貌,便被县令强抢过来,美名,义女。实则,经常被当做官员来往的礼物。
林娇望着面前颇为俊朗的秋生,调戏道:“我对大师有意,大师若能娶我,祝我脱离苦海,岂不美哉。”
秋生望向蛮横无理的林娇,不予理会,反倒,闭眼念起佛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