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热闹的杂役院变得冷冷清清,除了少数已经完全适应现在生活,
不愿去改变的年长者,
杜伊居然成了硕果仅存的一个年轻小沙弥。
其他人都随着朗盛、朗逸破门出寺,追寻新世界。
看来不管在哪里,年轻的底层之人都渴望着翻身改命,愿意去闯去拼。
“幽昙,你怎么留下来了,你这么年轻,为什么不去拼一场。”
一个花白胡须的杂役僧惊讶问道。
“嘿嘿,我散漫惯了,觉得这样就挺好,每天吃得饱,睡得香,为什么要出去闯荡受罪。”
“你。。。哎”
老和尚用手点点他,最后长叹一声,摇着头走了,嘴里难免嘟囔几句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杜伊才不在意,系统在身,他就可以当这个世界上最任性的男人。
一觉睡到天过午,起床后的杜伊有些发愁,
背负的这段因果该怎么了断呢?
虽然没有明确的时间限制,但他冥冥中有感,这种东西越早了断越好,
晚了怕有其他波折。
一边想着,一边习惯性扛着大扫帚赶奔后山,
俗话说的好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
他杜伊,只要在杂役院一天,就要把打扫卫生的事业进行到底。
塔林地处偏僻,
昨晚那么大的阵仗也没有损伤这里分毫。
可他刚刚踏足塔林的一瞬间,眼眉就微微挑起。
这里有陌生人隐藏。。。。。。
虽然每天都在磨洋工,可这段日子下来,塔林中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。
尤其是进阶蕴灵境界后,他的直觉敏锐的可怕,附近空气中那种独特的威压感是如此的清晰,
且,有微微的熟悉感。
这种感觉,会是谁呢?
沙沙沙,沙沙沙,
枯燥的扫地声一成不变响起,
杜伊的外表极具欺骗性,任谁都不会想到,在这个十五六岁的懵懂小和尚体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