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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艰程一（第1页）

“扑通”一声，水花四溅，颜羽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水中。清回溪虽说是条溪流，可的确够深，而且够长，一眼望不到尽头。这溪水倒是又清又凉，实在是一个游泳的好地方。可颜羽就没有什么闲情逸致了，现在的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：准时游到尽头。

曲曲折折，磕磕碰碰，颜羽只觉得自己是在玩真人版的电脑游戏，真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说不出呐！不知呛了多少水，也不知碰了多少石头，所幸的是他终于看见了正在喝酒的端木辉。眼睛一亮，颜羽用尽力气，加速游上了岸。

一上岸，颜羽就躺在了端木辉的身旁。看着如此之累的颜羽，端木辉有些不忍，但他还是淡淡地说：“小羽，太慢了，已经迟到。这次是头次，就暂且不计较，下不为例。”因为端木辉知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，以颜羽的资质，他很快就会克服。而颜羽听过之后心中一凉，知道训练还在继续，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
就这样，颜羽又是游了几星期的泳，如端木辉所料，颜羽很快熟悉了水性，并且达到任务的时间日益缩短。颜羽虽然感到苦，但还是很高兴，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进步。端木辉看见颜羽练得差不多了，于是打算再指导下一门。

这一天，端木辉将颜羽带到了新的场地。这个场地相当空旷，空荡荡的，有的只是中央许多突出的柱子，剩下的就只有风“呼呼”的声音了。“梅花桩？”带着疑问，颜羽看了看师父。端木辉笑着说：“你认识啊！正好，我就要给你练这个。这个没有以前训练的那么费力。”不会吧？颜羽看了看比自己还高出一大截的桩子，暗自嘀咕道：这也太高了，跌下来还有命吗？师父太狠了，这是没以前费力，但痛啊！端木辉看到了颜羽眼中的恐惧，拍了拍他的肩说：“放心吧，师父我我在下面看着，即使你掉下来还有我接着呢。但你要在半柱香内在在这梅花桩上走上20圈，不然，嘿嘿，你知道下场会怎样。”没饭吃呗！颜羽叹了口气，反正横竖都是死，只好硬上了。因为端木辉的话，颜羽轻松了许多，她知道师父有这样的能力。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老顽童正在打着如意算盘呢！

“啊，慢走一步。”“哎呀，看风景入迷啦。”“不好意思，小羽，你太重了。”“……”一个个理由从端木辉口中溜出，换来的则是颜羽一跤又一跤。颜羽大眼瞪小眼，他明白师父是故意的，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，只好一次又一次重新来过。而端木辉，心里则清楚得很：以颜羽现在的功力，这样的小跤已经没有大碍，并且这种小痛只会刺激他更加用心去练习，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没有让端木辉失望，颜羽果然在木桩上更加用心，更加小心翼翼，掉下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。端木辉看在眼里，乐在心里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，颜羽在桩上的难度也在一天天增加，而且进步也在一天天显现。现在的颜羽已经能够背着10公斤的沙袋，闭上眼睛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走上百圈，而且丝毫不费力。

新的训练又开始了。躲沙袋，练躲避；提铁锤，练臂力；挡木箱，练防御；看游鱼，练眼力……一件件非人的训练，颜羽都挺了过来。过了这一年，颜羽的综合实力大幅度提高。

第二年，端木辉才要正式教颜羽武功。他把颜羽叫到身边，说：“小羽，为师现在正式教你武功。”“真的吗？”颜羽一听两眼立马放光，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。“嗯，”端木辉看着颜羽继续说，“现在的你已经有良好的根基了，现在只是缺招式，若有了招式，那么定有大作为。”看到颜羽疑惑的表情，他笑了笑说：“相信我，为师看人看了大半辈子，绝对不会出错的。但这还要看你的表现。现在我先演示一遍。”说着两脚移动，夹风带叶地舞动起来。虽然只是最基本的，但已经有很大的声势了。一般人一定会有眼花缭乱的感觉，然后印象模糊。可颜羽凭借良好的天赋，深厚的基础，以及他那过目不忘的记忆力，竟然就学会了，并且像模像样地打了出来。这简直就是神了！端木辉暗暗惊叹：真是奇才啊！

看到颜羽如此出色的表现，端木辉也热情燃烧起来了。他更加不遗余力地教导，颜羽也不辜负期望，越学越精，而且是招招牢记。现在的他和端木辉打上几十个回合已经不成问题。端木辉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，原因只有一个：颜羽的进步，已经超过他原先的期望好多好多，这也让他非常满足。

几个月后，颜羽在拳脚上竟可以稍胜端木辉。这也让他决定：将自己最精华的部分——剑术教给颜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