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檀看着对面发来的消息,内心五味杂陈。
最终,她擦去嘴角流下的违心的泪水,果断打字:
[好,到了跟我说一声。]
打完字,她一头栽到沙发上,抱着抱枕开始嚎。
公冶家是真特么有钱啊!这也太壕了吧!
加起来之前白时寒给她的星币,她现在账户上已经有11万星币了。
足够她短期内吃喝不愁了。
敖伦坦军校估计是待不下去了,她得找个机会和白时寒说一声,如果对方有下一步打算的话尽早通知她,她也好准备准备。
剩下的,郁檀打算现在敖伦坦市租个仓库,继续接一些黑市上的单子。
想到这里,她立马点开光脑,开始在敖伦坦市搜索空闲仓库。
要空间大,不起眼的那种。
满足这两点要求的仓库大都离市区比较远,郁檀挑好了几个,联系了房东准备实地看房。
然后她就开始收势宿舍里的东西。
郁檀一夜没合眼,天亮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。
她昂首挺胸走进通讯系办公室,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审判。
江旌越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,他看着眼下一片青黑的郁檀,皱眉道:
“昨晚干什么了?你是不是一夜没睡?我给你做自己的事情的自由,但也是建立在不影响学业的基础上,你现在这样今天还怎么上课?”
郁檀懵逼。
她歪了歪头,嘴唇上下开合,好久才说:“不是……开除我?”
江旌越直接气笑了。
“开除?我什么时候说过开除?昨天我临时有事出了趟差,晚上给你发消息你是不是也没看?”
郁檀愣住,她确实没看,从星轨站回来后她就把光脑摘了放在一边没打开过。
此时听到江旌越的话,她才忙不迭地打开光脑。
里面果然有一条未读的消息,来自江旌越。
[我今天临时出了个差,刚才有空,宿舍已经给你修好了,以后自己注意点。明天早上8点来系里上课,别迟到了。]
只字未提要开除她的事。
郁檀忽然有些无措。
她试探道:“那老师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。”江旌越哼了一声,看着郁檀精神状态并没有很不好,起身出门,丢下一句:“8点了,自己跟过来上课。”
郁檀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,看着面前四米高的机甲,有些茫然。
教室比昨天的机甲对战课教室还要大好几倍,几乎像个小型的体育馆了。
江旌越脱下西装外套,扯开领带,又解开几颗扣子,指了指机甲,问郁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