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玉婷与洪天贵福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
天京城破,两人失散。
阎罗殿的相聚,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,未语泪先流。
此时黄玉婷正遭受着鬼卒的鞭打,被打的是皮开肉绽,鞭鞭带血。
被折磨的,时而人形,时而羊形,忍着疼痛,一声不吭。
阎罗王他们的目的,就是要让洪天贵福开口讲话,
之后让洪天贵福签字画押,坠入十八层地狱。
洪天贵福,咬紧口中的钢牙,忍耐着,随着时间的推移,
一幕幕往事,如过电影一般,在脑海中放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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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暖花开,他们在田间里头插秧耕作。
夏日炎炎,他们在林间凉亭读书写字。
秋高气和,妻在土楼里织布,夫在扫洒庭除。
冬寒天短,妻在河边浣纱洗布,夫拿火炉给妻取暖。
洪天贵福参加乡考,客家山路,九转十八弯,黄玉婷送了一程又一程。
月白风轻,洪天贵福不放心,又把黄玉婷一程一程的送回客家围屋。
儿女情长,卿卿我我,难舍难分。
临别时,黄玉婷送给洪天贵福一张秀着情诗的手帕。
相见时难别亦难,东风无力百花残。
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
晓镜但愁云鬓改,夜吟应知月光寒。
蓬山此去无多路,青鸟殷勤为探看。
两只蝴蝶,两只鸳鸯,秀得也是栩栩如生,与情诗相得益彰。
洪秀全常说要心系汉民族,但这个世道是被通古斯人所掌控,
实行着种性制与农奴制。
汉民族深受着水深火热的压迫。
通古斯人不用参加科举就能当官,不当官就当兵镇压汉人。
而对于汉民族的资源的分配,极端不均。
洪秀全不是一个迂腐的死读书的人,他辞别妻儿去了广州。
罗孝全,1846年在广州开办学堂,第二年洪秀全应聘,
成了他学校的教师。
他们创办拜上帝会,第三年,妻儿、儿媳也从花都老家来到了广州,
一家团聚。
日子过得清贫,但也其乐融融。
拜上帝会是一神信仰,信奉的是主神,昊天上帝。
自秦以后,汉民由先秦的一生崇拜,变为多神崇拜。
罗孝全与洪秀全的这些做法,就是要让汉民族反本归真。
客家汉人比别的汉民更容易接受一神教。
这和客家人独特的“归宗”观念有关,